刘启身旁重新化作人形，沙鲁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，沉声道；“那是什么？”
刘启显然清楚沙鲁指的是哪个，摇了摇头道：“我也不清楚。我只感觉到那黑色漩涡的强度，哪怕是我掉进去也凶多吉少。”
“嗯。”沙鲁颔首道：“可是黑斗篷为什么能进去，还借此逃出了我的追杀？”
双眼微眯，想了想，刘启才回答道：“也许是类似空间通道般的特殊存在，就像龙族族地外的一样，是由上古大能构建的。所以我们才会有避如蛇蝎的感觉出现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沙鲁眼神一亮道：“如此浓郁的死亡气息，必然是和死灵有关。莫非是连通地狱的空间通道。”
“不太像。”北极冰源那一战，地狱之门的开启，两人可都是见证人，比较了地狱之门与黑色漩涡的感觉差异，刘启否定道：“黑色漩涡虽强，却透着一股不稳定。与真正的地狱之门还是有差距的。不过，就算不是地狱之门空间通道，黑斗篷敢使用他，漩涡后的世界必然与死灵有关，极有可能还是一处满是死灵的空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