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在红院修养的沐辰听说了北方的一个分院最近生意很差,联系了分院的管事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红院毕竟是个经营戏班子多年的老字号,虽说自己排行老五,但前面几个堂兄弟早就洗手不干这行,去国外念书的国外念书,也有娶了洋媳妇好好过日子的,也有洗白作为公务员往上爬的,像自己双亲过世早,自然就成了当仁不让的下一代接班人。
不过自己也并不怎么喜欢唱戏,尤其是反串的花旦,这行国粹坚持的人是越来越少了。
正在晨练的沐辰耍了一个花枪,对下属说,“知道了,告诉爷爷,我今天下午就动身去查看。”
沐家戏班子在全国的生意很大,北方分院是一个毕竟赚钱的地方,在这个时候没人来听戏,还是接连好几个月总觉得有点古怪。
乘在火车上的沐辰随手向乘务员点了杯咖啡。
是一个瓶罐装的咖啡,沐辰打开喝了一口,难喝极了。不过,任务在外就不要那么讲究。
“喂喂让一让,让一让了!”一阵吆喝声,一个大汉挤了个大背包从这一站大汗淋漓的上车来,“借个过嘞!谢了您嘞!”
“疼疼,头发……头发……”一声娇呼。
大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