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嘀咕,想着就付诸于实践,“喵喵,喵喵?醒醒。”
“做什么,人家醒着呢。”江喵喵不满的摘掉自己肩上的一片脏浮萍。
“你看,那个领头的。”
“你说江南封家的少爷啊。”
“那是封家人?”萧阳回忆了半天,还真的是封家,这个具有辨识性的看谁谁不爽瞪谁谁怀孕的脸色,和封家那几个老头子如出一撤。真的是不用家徽就明明白白写在脸上。
江喵喵歪着头看了看,“萧阳哥哥,我觉得,你这个障眼法好像不管用啊。”
萧阳见佛僧木秀游的有些远了,加快力度,驮着个淤泥少女大步往前划,应付着说,“怎么了,他们不是在岸边好好的找着脚印么,你看,都围着木桥上那个带血的脑袋分辨呢。”
“不是。”江喵喵担忧的往上指了指,“我怎么觉得,这个大鸟,在看我。”
萧阳抬头往大鸟方向望去,“等等,喵喵,你头上的草垛是不是……”
滑掉了!没错,江喵喵头顶的草垛子因为淹进泥潭里太多次,滑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