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他与刘家来往这么多年,自然知道刘子安一向不许这个长子接触家族生意,就连平时会客都不许他出来,怎么今日?
他笑着说道:“我也有许多年没有见过祯儿了吧,不知道祯儿平日里,都在忙些什么?”
刘祯看了一眼父亲,见他点头,恭敬的回答道:“陆叔叔,祯儿不才,平日里只能摆弄摆弄一些书上的玩意儿罢了,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可不能这么说,自古以来的文人才子那个不是流芳百世,怎么能说上不了台面呢!”
刘子安笑道:“我这祯儿自小生性顽劣,真多年来我让他安心读书写字,这才算把他那股性子给压下去,陆总见笑。”
陆邦眯了眯眼睛,心中冷哼一声,作为多年的合作伙伴,他又怎么会对刘家的家事不了解呢!
他知道刘祯自小就是个乖孩子,温文尔雅,喜好舞文弄墨,不知道什么原因,刘子安一直不让他参与家族生意,他在刘家一直是个闲人。
但是为什么刘子安突然又带他出现在这个场合?莫非真如他所说,这么多年以来只是在磨练他的性子?
刘子安抿了一口茶,问道:“陆总,不知道今日前来,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?”
陆邦富有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