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一只茶杯,轻轻把玩着。
刘子安犹豫不决,答应,刘家生,却要沦为他人马前卒;不答应,刘家死。
他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房间中仍然是一阵沉默,只能听到几人的呼吸声。
这样过了十分钟,房间中终于传来一道声音。
不过这道声音不是来自刘子安的,而是自萧阳进来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刘祯。
“答应你可以,但是我们绝对不做送死的事情,另外,我们依附的是你萧阳,不是沈茜雪。”
刘祯的声音变得雄浑有力,脸上已经不是萧阳刚进来时的苍白,透着一股坚毅,完全不像是从前那个文文弱弱的书生刘祯。
萧阳也没有想到,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竟然比他父亲更为果断,面对着他还可以这么自信。
他看着刘祯,问道:“你叫刘祯?”
“对,我就是刘家长子,刘祯。”
萧阳接着问道:“你可以代表你的父亲做决定?”
刘祯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,看到他正在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着自己,没有表态。
他转过头对萧阳说:“我父亲年纪大了,家族中许多事做起来已经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