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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还有一封书信吗?
玄伯为何不说了?”
陈泰本来已经把书信叠好,听见夏侯儒问,皱起眉头道:
“此事当真是天子的家事,夏侯将军真的要听?”
“笑话。”夏侯儒不屑地道,“刘禅能说什么天子的家事,
刚才玄伯不抢走此书,我都已经自己看完了,何必遮遮掩掩,说来便是。”
陈泰看傻子一样盯着夏侯儒看了片刻,点头道:
“行,我读便是。”
“大汉准备释放一位俘虏——鄢陵侯曹彰!”
噗通!
话音刚落,夏侯儒被闪电劈中般直接坐到在地,难以置信地盯着陈泰,嘴里甚至发出了一丝惊恐的荷荷声。
陈泰无奈地扬了扬手上的纸张,缓缓弯下腰塞到夏侯儒的手中。
“我就说是天子的家事,你看,你非要我念!”
夏侯儒盯着上面的字句,肉眼可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上下牙连连磕碰在一起,满脸汗珠滚滚而下。
“何必如此啊。”王凌叹道,“这又不是什么大事,何必怕成这般模样?”
曹彰之前势力强大,跟曹丕屡屡相争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