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汝又该如何论处?”
霍弋初时兀自不服,这会儿被刘禅说的浑身冷汗直冒,才想起之前韩龙阻止自己,而自己仗着跟刘禅关系好强闯的场面是多么幼稚。
虽然这府邸破旧了一点,可总归是太子的居所。
霍弋啊霍弋,你可是自幼许愿要当一方镇守的人物啊,怎能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他捂着脸,再不敢有委屈之色,低声道:
“是,是我不好,还望太子原谅这回。”
刘禅见霍弋总算心服,又转向韩龙,略带歉意地道:
“霍弋与我一起长大,素有大志,可总是轻狂娇惯了。
我为人兄,也该替他赔罪。”
说着,刘禅向韩龙拱手一拜,韩龙慌忙伸手扶住刘禅,颤声道:
“太子爱护臣下,臣受宠若惊,敢不为太子效死?”
法正伸手把哭成泪人的霍弋扶起来,温言道:
“阿弋莫哭莫哭,这些日子多多勤勉,太子日后还是把你当成兄弟,
好了,远来辛苦,今天晚上一起吃顿晚饭吧!”
霍弋哽咽道:
“是阿弋无礼,恼了太子,还请法令君说和了。”
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