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股莫名的惶恐。
甘醴这会儿喝的上头,没察觉到士徽脸色大变,他连声称好,又把剩下的几颗钉螺都推到士徽面前。
“来来来,公子,呃,不,太子放心,我们手下儿郎对瘟神都敬佩地紧,早就请人画了符箓,又以三牲祭拜,求瘟神保佑。”
士徽心虚地点点头,他拿起筷子,看着眼前的钉螺,终究没敢继续享用。
“呃,士泉,你……你这边疼吗?”
他摸着自己腹部右侧,心虚地道。
“不疼啊。”甘醴打了个酒嗝,也伸手摸了摸。
可这一摸,他立刻眉头紧皱。
“哎,别说,还真有点疼啊。
是不是这几日吃的受凉,所以……”
“受凉那是肚子疼,怎么会这样。”
两人相对无言,又同时想起来刘禅说过这钉螺之祸,顿时脸色煞白。
“算了算了,别吓唬自己。”
士徽轻轻揉了揉,皱着眉头道:
“明日先请名医来看看,应该只是些许小病。”
“是啊。”甘醴赶忙道,“这钉螺我们都吃了几十年,哪里有事,这刘禅难道还能言出天随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