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群江东男女老少的注视下,老倒霉蛋徐详像一头发青的野驴一样朝潘璋一头撞过来。
他身上脏兮兮的长袍被风吹得鼓起来须发也向后飘散,要不是跑的鞋都掉了,还真有点绝世高手的风范。
潘璋见是徐详,一时反应不过来,被他一头撞在怀中,险些翻倒在地。
“作甚?”他破口大骂道。
徐详这一路紧赶慢赶,总算在最关键的时刻赶到。
他见刑贞已经被按在地上,赶紧把潘璋推开,虔诚地弯下腰,把已经哭成泪人的刑贞扶了起来。
“得罪得罪,还请上官莫怪!”
徐详是孙权的亲信,地位虽然比不得那些领军大将、一方牧守,但还是有不错的面子。
他傻笑着扶起刑贞,又顺手在刑贞已经破破烂烂的儒袍上拍了拍,微笑道:
“上官莫怪,下官乃吴郡徐翔,还请进城一叙。”
说完,他又冲身边的潘璋埋怨道:
“文珪,为何如此啊,这哪是待客之道?”
话一出口,徐翔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对劲。
巢湖边,施水两岸,上千名男女老少都是一脸凝重地看着自己,若是那些庶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