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写都像是阴阳怪气。
该怎么办呢?
他琢磨许久,又拿出一张纸,只简单地写下自己思念兄长,祝兄长一切安好便作罢。
想想看,兄长真是也一把年纪了,
如果还不能克制这火热的脾气,就算这会儿安然无恙,以后也会有别的麻烦。
哎,你说我写什么信,写着写着竟给自己写出了这么多的烦恼。
要是我也能跟手下人一样自行脑补出一些东西该多好。
对了,还有这招啊!
刘禅拿起之前的书信看了几遍,又在转手另起一页写给孟达,
他去隔壁把睡眼朦胧的虞翻叫醒,让他信手写下一个“忍”字。
虞翻哈欠连天,直到写完才发现这居然是刘禅要给孟达的书信,不禁有些惶恐。
“世子,写这个作甚?”
刘禅故意高深莫测地道:
“此事不得多言,孟子度见了这书信,自然明白。”
虞翻大惑不解,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刘禅神鬼莫测的操作,索性点点头,颇为期待地道:
“那就看世子得手段了。”
孟达这货在史书中虽然是因为被刘封欺负才跳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