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摇摇头道:
“此番我军遭受重创,为国家计,我也不宜与子山相争。
且子山为平戎将军、广信侯,原本便是上官。
我去拜他,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!”
陆议看着眼前的滔滔江水,颇有些不甘地道:
“当年周郎二十三岁横扫江东无人能敌,我陆议今年三十六,仍然寸功未建。
此战我定要全胜刘禅,为至尊建功立业,
子山也是一心为国,我陆议便听他调遣一回又能如何?”
宋谦默然不语,许久,他才叹道:
“伯言真乃我江东国士也。”
陆议叹息道:“我等这就收拾行装,去洞庭面见子山,
给至尊的信倒是也要写,一来是请罪,二来……我准备改名为‘逊’,至尊一定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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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奉大胜的消息早就派人用小船先送到油江口,
几日后大船回归,油江口一片欢腾,
早就得到消息的刘禅从江陵赶来,见丁奉等人回归,他不顾形象,提着袍裾跑过去,在码头欢呼振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