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将军知晓,
以免韩将军心中起疑啊!”
周邵愣了愣,拍拍脑袋,叹道:
“早该如此,早该如此。”
“记住,少将军只说是自己发现不妥,休要说出我的名字,
一来我不是韩将军麾下,不想受韩将军赏赐;
二来我今日刚到军中,少将军便带我来此机要处,我怕韩将军心生疑窦,总是不好。”
周邵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,
心道丁奉这般见解果然厉害,以后还得多多请教才是。
他匆匆跑去请示韩当,
韩当闻言心里颇为不屑——
他打了一辈子仗,这点小事要周邵教?
鱼膏放在江边是为了方便装船,在旁边也准备了扑火的细沙,有啥大风险。
再说这粮仓又是一个仓库门口站两个人,哪有这么容易烧着。
不过周邵上面有人,韩当也只能呵呵一声——
好啊,周郎居然有此见解,真是将门虎子,
他还说周邵谦恭有礼,他日必成大器,要是想搬,在别引火的情况下就搬搬吧。
这一顿夸奖让周邵激动地几乎要流出眼泪,赶紧跑回来跟丁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