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丁奉完全掌握,
就看什么时候把雏鸟做成一只烧鸡。
曾经的丁奉也年轻热血过,被当时的甘宁忽悠地一愣一愣,在东吴辛勤的996许久还只是个兵头,
看着还不到二十岁的周邵已经当了曲长,丁奉的心理更是扭曲的厉害。
他发誓,要让周邵认识一下世间的残酷。
哦不对,
是残忍。
天真的周邵带着知心大哥来到江边储存鱼膏的仓库,丁奉只看了一眼便勃然大怒:
“少将军,这是何人手笔?”
周邵一愣,犹豫地道:
“这,有何不对吗?”
丁奉跺跺脚,道:
“自然不妥——
这鱼膏是易燃之物,焉能放在粮草左近?
当真是胡闹至极啊!”
“万一有宵小混入其中,取出鱼膏烧粮,岂不是要把我等辛苦积存的粮草一把火烧的灰飞烟灭?”
周邵听得冷汗直冒,赶紧拱手谢道:
“若非吕兄指点,某几乎铸下大错,
来人,快搬……”
“哎,此事事关重大,少将军虽为周将军之子,也要循规先说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