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道:“郑先生,能不能给我说一下你们怎么和那神秘组织扯上渊源的?”
郑义叹了口气,“两个字,贪婪。”
“就因为一次无心的实验导致了现在悲剧的产生,为了不波及国内的修行者,我们郑家只好来到了米国,不明就里的那些人还以为我们郑家有一场盛大的乔迁之喜呢!想想都觉得当时是真的乱七八糟。”
郑义喝了一口茶,“如果我的父亲还健在的话,郑家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惨淡,我们郑家虽然在国内的名声较好,其实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,撑不下去。”
“有些人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是这样没错,可骆驼都死了,它里面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最后的余温呢?”
王也听着,缓缓的点头。
他和这个郑义到底没有深交过,最多算上一个点头之交,只不过其中有些微妙的关系在其中,使得他们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一见如故的兄弟。
虽然这位郑义是方家的老祖方鹤推荐给王也认识的,但这才几天,该说的说,不该说的也说了。
人处在这个位置上面,逢人不可全抛一面心这是傻子都知道的道理。
当着一位没有见过几次面只闻其名的人就说咱们家其实就是一个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