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一秒，两秒，三秒……
短暂的时间，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样的漫长。
宋若菲眨眨眼睛，不敢相信似的看向了顾承泽。
而顾承泽并没有和宋若菲对视，他闭上眼睛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顾承泽原本打算，要把这件事情永远地埋在心底的。
但是，最后他还是被宋若菲逼到了脱口而出的地步。
他不是故意的。
但是说出来，却也是前所未有地轻松。
顾承泽不会怪罪宋若菲，也不会对她做什么。
宋若菲为顾氏公司做了那么多，他也一定会像以前一样，为她提供好的物质条件。
但是两个人的关系，连最后的一点体面都没有了。
“你……”宋若菲颤抖着声音，问道，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？”
“就在和夏浅签订协议的前几天晚上……”
顾承泽仍然没看宋若菲，回想起那天，他还是无比的震惊和厌恶。
那天，他是打算去找顾天林最后一次谈判，但是，他怎么也没想到，会看到那样的场面！
宋若菲摇摇头。
竟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