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的股份,全部被攥在沈玉兰的手里。
自己和夏浅结婚之初,已经帮她要回了百分之十地股份,
现在再帮要回股份地百分之二十,也算是可以了。
“百分之二十……”沈玉兰重复了一句,被气得浑身发抖,“顾总,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么?我们夏氏公司小门小户,不能和您的顾氏公司相比,要是您心疼夏浅,给她开一家新公司不就行了?为什么非要为难我辛辛苦苦经营的夏氏公司?”
“新公司可以随时开,但是我们家浅浅该得到的东西,一分都不能少!”顾承泽看向沈玉兰,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在旁边目睹着一切的夏浅,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心头不可遏制地颤了颤。
我们家……,浅浅。
她该得的,一分都不能少。
自从母亲去世以后,夏浅就学会了退让,从最开始地退后一步又一步,再到隐忍、沉默。
她习惯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被抢走。
就像角落里抱着破布娃娃的孩子,她羡慕、渴望那些新的玩具,却从不敢开口,只要有一个地方让她呆着,她就满足了。
可是现在,顾承泽站在她的身边,从容又自信的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