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懒洋洋地躺好,夏浅闭上眼睛,闷闷地说道:“请进。”
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打开了。
“顾承泽,我现在伤还没好呢!用的着这么快回来剥削我?”
“夏小姐……”
“呃。”这个声音明显不是顾承泽,夏浅连忙睁开眼睛。
映入眼帘的,是一身白大褂。
和周围冷漠的白色不同,这身白色大褂带着通明,纯净的感觉。
夏浅认真的看了看这个人,记起他就是为自己伤口缝针的医生,现在,他站在自己的病床边,欲言又止。
“医,医生你好。”夏浅坐起身,对面前地这个男人礼貌的问道,“请问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是不是查出来我有什么病了?”夏浅猛地抓住医生的手,欲哭无泪的看着他。
医生这种犹豫的样子,夏浅曾经见到过。
当年母亲病危,无法挽救的时候,声音也是这么轻,语气也是这么犹豫!
现在这个医生带着口罩,金丝边的眼镜反射着光,让她看不进他的眼底。
那种恐惧的感觉,再一次袭来。
“不,不是。”楚森有些无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