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他们继续说道。
“我看你们是被赶出来的吧,我看你们的样子,应该是北方中原人吧。”
穆诗诗回答道。
“没错。”
老板继续说道。
“啊,那你们有所不知了,这个县令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,不服从他的人,有的被随便加个罪名关进大牢,有的就突然消失了,怕是不是给杀掉了吧。”
老板又看向了他们。
“他把你们赶出来说明你们一定得罪他了,得罪了他还能活着出来真的不容易啊”
穆诗诗等人被老板的话吸引了。
“这个县令凭什么这么霸道?他的手下为什么都对他很忠诚,人们为什么又对他如此敬畏?”
老板看了看穆诗诗。
“这个我也不太清楚,我只知道从前这个县令只是用武力震慑不服从他的人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这个县令似乎有某种力量在帮助他,所以才能这么嚣张跋扈。”
穆诗诗若有所思。
老板看了看他们。
“既然是被赶出来的,那你们就在此地休息吧。”
四人谢过了老板进入茅草屋,再做打算。
穆诗诗出来走向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