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企业,是有严格界定的。我这村办企业的规模,是咱们市药监局批复的最大规模。要是再扩大规模,那就得让省药监局批复。但省药监局是归省卫生厅管辖的,而分管省药监局的副厅长恰恰就是我小姨子。她坚决不让我扩大规模。”
“她为何坚决不让?”
“她是怕我给搞砸了,我们村的村民各自为战,每家都在加工生产输液器,她看我把局面搞成了这样,非常气愤,我再去找她,她就直接把我给轰出来了。”
听到这里,陈聪陷入了沉思。
法不责众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,但却是实际情况。历朝历代都是如此。要是想采取强制措施,取缔每家每户的黑作坊,那老百姓还不得翻了天?这种办法断不可取。
看来李存乾的消息是正确的,他以一个记者的良知,将此事汇报给了自己,自己就要一管到底。但至于怎么管,这就得要狠下一番心思了。
想到这里,陈聪便停止了喝酒,把李存乾喊过来,吃了点饭,就起身告辞。
李存乾得脸色一直不好,显得心事重重,饭也没吃几口。
廖水给小吴打电话,让小吴直接将车开到了村委大院,陈聪和廖宗海握手告别,上车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