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更像是兄弟了。陈聪虽然是县委书记,廖水是他的秘书,但一些事,陈聪并不背着廖水。比如这次,陈聪和火炮重逢,就当着廖水的面除了喊炮哥就是豹子,廖水也不感到奇怪。因为他知道陈聪的人际关系很广,并不只拘泥于官场之中。
酒菜很快就上来了,菜品是酒店最好的菜品,酒则是鹤鸣山红高粱酒和q县啤酒。
“炮哥,看到没有?这鹤鸣山红高粱酒,就是当初为你成立的。”陈聪拿起一瓶鹤鸣山红高粱酒向火炮介绍着。
火炮早就已经知道了这鹤鸣山红高粱酒就是腾达酒业出品的,而腾达酒业当初是陈聪帮自己走上正途才创立的。但时过境迁,火炮被关了几年,颇为感慨,道:“要是没有那场牢狱之灾,我可能还真就干上这酒厂了,呵呵。”
“炮哥,这也不晚,腾达酒业本来就是为了你才创立的,你随时都可以去上任。”陈聪这话落地,火炮含笑不语,但廖水却是听得一头雾水,他不住地眨眼睛,显得很是困惑不解,但他懂规矩,不敢随便乱问。
“陈聪老弟,此一时彼一时,我向来是无功不受禄,这腾达酒业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,我也不会再去掺和公司的经营了。”
听到这里,陈聪眉头一紧,问道:“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