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一次机会,让他重新做人。”
“花支书,要是你侄子单纯地做错了这一件事,那还好说。但他率领的那个护山队,却是靠武力任意宰割熊伏山的那些铁矿主啊,谁不上贡谁不听话谁不服气,那他就不让谁的车出山,还经常动用武力,他那个护山队可是典型的黑恶势力性质的团伙啊。现在县公安局已经将这个团伙的所有人都拘押起来了,岂是能说放就放的?”
“陈书记啊,我这也是才知道我这侄子做了这么多浑事,但我还是恳请您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,我给您跪下了。”说着,花支书站起身来就要下跪。
陈聪急忙起身双手用力扶住了花支书,道:“花支书,这可万万使不得。您快请坐。”
花支书已经老泪纵横了起来,哽咽着道:“陈书记,我家里还有祖传的几套养名贵花卉的技术,为了救我那个侄子,我甘愿贡献出来。”
陈聪一愣,忙道:“花支书,这是两码事,不能混为一谈。你要是把祖传的养花技术贡献出来,我代表县委县政府感谢您!但你不能将这个作为救你侄子的交换条件。”
花支书再次坐在沙发上,不住地掉眼泪。陈聪眉头紧皱,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,花斑虎都被关押了一段时间了,花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