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向来是睡头铺的。能让给火炮的也只有雷彪,但雷彪能让吗?
火炮站在那里,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铺上的雷彪。两人在对视着,雷彪的目光很是歹毒,但火炮的目光却像刀子。
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。
最先沉不住气的是雷彪,他瓮声瓮气地道:“炮哥,咱们历来是井水不犯河水,你在你那个监室里待的好好的,为何要到这里来?”
火炮平静地说道:“换个地方透透气,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,我想来就来。”
挑衅,这是典型的挑衅。雷彪可是出了名的狱霸,谁敢对他这样说话?但火炮就敢。
雷彪脸上闪过一丝狠毒,鼻子里哼了一声,火炮将自己的铺盖直接扔在了尾铺上。在整个监室里,只有地位最为低下的犯人才能睡尾铺,因为尾铺紧挨着便桶,气味非常难闻。
火炮将铺盖扔到尾铺上,翻上上铺,就躺在了那里。
看到火炮竟然睡在了尾铺上,那些认识火炮,知道火炮手段的人,都沉不住气了,他们纷纷起身。
“炮哥,你到我这里来,我睡尾铺。”
“炮哥,你怎么能睡尾铺呢?”
“炮哥,你睡尾铺,就是折杀小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