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知道的?”
肖雨缓缓睁开了眼睛,眼眶中含着泪珠,声音发抖地道:“我哥哥在跑路之前,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。”
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让我照顾好父母照顾好他的家人,他说市纪委要对他隔离审查,他只能一逃了之。”
“你就真的只接过他这一个电话吗?”
“是的,我哥给我打过这个电话后,就再也没有了任何音信。”
“他没有来找过你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没有窝藏他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肖雨,我现在可是以县纪委书记的身份找你正式谈话,你要是胆敢说半个谎字,后果是什么,你应该清楚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真话,我也没有想到我哥哥会这样。陈书记,我心里很难过。”说到这里,肖雨竟然低声啜泣起来。
“不要哭了,你哥哥这是咎由自取。我现在以县委书记和县纪委书记的双重身份命令你,一旦发现你哥哥的消息,立即向我汇报,听到没有?”
“是。”肖雨此时此刻显得很是无助。肖雷和肖雨是一母同胞,打断骨头连着筋,血浓于水,自己的哥哥畏罪潜逃,这让肖雨无法接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