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方隆也不拿陈聪当根葱了,想骂就骂,想提溜就提溜。
方老太太看到老伴竟然这般模样,心急如焚,因为她多年没有看到老伴如此失态了,仿佛回到了才结婚的时候。那个时候,方隆喝多了酒,就是这般模样。
“你们干什么?不能喝就别喝了,喝了都成小孩了。”方老太太气急败坏地吼道。
“滚,你这个臭婆娘,再敢管老子的事,老子就抽你。”方隆现在谁也不认了。
保姆急忙拉着方老太太上楼,低声劝道:“你不要管了,他们喝趴下就没啥事了。”
保姆也是担惊受怕,她现在倒是非常希望方隆和陈聪都喝趴下,就像那个躺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县委办主任。
“方老,您别冲我发火,既然您不让我谈工作,那就让我喝醉吧。”陈聪又举起杯子喝了一杯。
“去尼玛的,老子也想喝醉。”方隆也举起杯子喝了一杯。
“方老,我也想像你一样霸道,但我没有你的道行,不然,王有才那个狗日的也不敢和我如此做对了。”
“你他妈还不霸道?你都敢在县委常委会议上大骂马勒戈壁的,你还不霸道?”
“方老,您是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