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,市人大是主办方,龚运廉要主持会议,会议一直开到晚上七点,七点之后还要款待从德国请来的城市防水专家,龚运廉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,因此,我们也就无法及时采取行动了,只能等到今天一早再行动,可龚运廉竟然在昨晚回家一个多小时后就跳楼自杀了。”
听到这里,陈聪大吃一惊,忙道:“龚运廉昨天还主持召开了市人大关于城市防水系统的整治会议?”
“是啊,要不是因为这个会议,昨天上午要采取行动,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种局面。”
“王暖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领导干部嘛,会议本来就多。”
“我上一次离开的时候,就告知朱书记和郭市长,这个会议要早开,不要往后拖,却拖到了昨天才召开,岂有此理。”王暖说到这里很是气愤。
陈聪不禁又是一惊,忙道:“王暖,这么说来,你对朱书记也有意见了?”
王暖生气地道:“我对你们市里的几个主要领导都有意见。”
陈聪皱眉考虑了一会儿,道:“王暖,现在你抛开工作关系,咱们两个只以夫妻关系进行交流,我问你,你有没有确定的向龚运廉泄密的怀疑对象?”
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