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聪虽然很是焦急万分,但他知道,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乱,他叮嘱道:“豹子,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给我打过电话,要做到绝对保密,知道吗?”
“知道,聪哥。”
陈聪随即就扣断了电话,抽出烟来点燃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,紧皱眉头,考虑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?
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是权仁的势力范围,自己和权仁的关系只能算一般,因为他侄子权当被开除出警界,权仁到现在都记恨自己,自己去求他,根本就不可能。
对了,静雅和权仁的关系非同寻常,让静雅出面去求权仁,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。
但陈聪转念一想,像炮哥阉割郭阳这样的案子,绝对称得上是重伤害,案情确凿,权仁就是看在静雅的面子上想放了火炮都难。
陈聪不禁又犯愁起来,这可咋办?
陈聪坐在沙发上,一根接一根地抽烟,边抽烟边仔细推理这起案子,推理到最后,陈聪得出了结论,无论求谁,火炮这次都铁定坐牢。因此,求人和不求人差别不大,既然这样,那就没必要去求人了。
求人难,难于上青天。求了半天,效果不大,何必再去求人呢?
况且,在自己的努力下,戚郎和静雅现在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