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气总算消了些。
“你今后真的不再辞职了?”朱书记慢条斯理地突然问道。
“是,我今后再也不会辞职了。”
“这么说,你还是想给我当秘书了?”
“是,我还想给你当秘书。”
“你别站在这里就像喊口号一样,站着干啥?像个木橛子似的,坐下。”朱书记虽然这么说,但语气已经非常温和了。
陈聪急忙坐在了他对面,朱书记又深吸了口烟,低沉地道:“你也看到了,市领导中大部分人是不同意出售鹤鸣山使用权的。我不想在此次会议上做出最终的决定,就是还想操作此事。但郭瑞市长和李岳副市长却非要让我在此次会议上做出最终决定,他们虽然是在公开和我做对,但也透露出一个信号,即使再开几次会,即使别人怎么给他们做工作,都是无济于事的,他们不会同意出售鹤鸣山使用权的。这样的话,拆迁补助最终还是无从着落。”
听到这里,陈聪也犯愁了,是啊,无法出售鹤鸣山的使用权,那就没钱,没钱就解决不了问题,这可咋办?
朱书记问道:“你认为到底该怎么处理?”
“朱书记,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了。”
朱书记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