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的。我们当官的,平常听到的都是顺耳舒心的话,甚至是阿谀奉承巴结讨好的话,现在一听到陈聪这样的话,就受不了了,这正常吗?说正常也正常,说不正常也不正常。之所以说正常,是因为听顺耳的话听多了。之所以说不正常,是因为容不得别人对自己的一点批评。”
朱啸的这番话,是对郭瑞和李岳展开了严厉的批评。
“陈聪是我的秘书不假,但我并没有袒护他。对于陈聪今晚的这次表现,你们震惊,我也震惊,你们生气,我也生气。但陈聪能在这个时候,敢于站出来说真话,是值得肯定的。我们当干部的,现在就是听不得不同意见,更不能接受别人的批评,老虎的屁股摸不得,这样下去,那怎么得了?”
朱啸的这番话,是对陈聪的肯定,也会对郭瑞和李岳的批评。
话一说尽,仁至义尽,朱啸脸色铁青地道:“散会。”说完,他第一个起身走了出去。
其余的人也都纷纷起身离开,郭瑞和李岳临走的时候,看陈聪的眼神,就像刀子一样锐利。但陈聪视而不见。
此时,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了,朱啸返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今天晚上是陈聪先气他,他在生气之下召开的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