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炮,我自然会去做他的思想工作,让他放弃垄断酒水市场。但这事不能操之过急,因为火炮他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大帮子弟兄。”
李群也上了倔脾气,道:“你不答应,我就不放他。”
“李群,你也不想一想,我就是和火炮通了电话,火炮为了尽快出来,他口头答应放弃垄断酒水市场,但出来后,该怎样还是怎样,到时候又该咋办?”
“真要是这样的话,到时候我就再把他抓进去。”
陈聪火了,听到这里,陈聪彻底火了,他转身走进屋去,取了两个大酒杯,将酒倒满,随即端着酒杯走了出来。
“李群,这是四两一个的酒杯,我都倒满了酒。你要是不放火炮,或者将火炮放出来再抓进去,那咱们就干了这杯酒。”陈聪恼火之下,也不再叫他李哥了,而是直呼其名。
李群不知道陈聪这是要干什么,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咱们喝了这杯酒,从此之后,咱们谁也不认识谁,因为这是绝交酒。”陈聪说到租后,语气煞冷,脸色也变得铁青。
看着陈聪难看的脸色和毅然决然的表情,李群不由得后退了一步。
“给,接着,咱们碰杯。”陈聪将其中一杯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