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,实际上就是先斩后奏,恰恰又是赶在新旧书记交替之际上马的,这就很说明问题。既是将来出了什么事,这盆脏水也不会扣在上任书记和当事者身上,很容易就会扣在您身上。”
听了陈聪的分析,朱啸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,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考虑过,但有些事,说出来和不说出来,效果是截然相反的。譬如这事,朱啸只是在心中闷想,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严重性,但当陈聪说了出来,他就愈发地感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。
陈聪也知道朱啸此时脸色突然阴沉下来,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,而是在生那些人的气。
朱啸即使动怒,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,但当着陈聪的面,他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,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。他低沉着道:“难道这是一个圈套?”
陈聪斟酌地道:“基本可以这么认定。这个项目将来如果成功了,功劳和声誉就是他们的,因为这是在您来之前就已经破土动工的事了,大家都有目共睹。但这个项目如果将来失败了,他们基本不会承担主要责任,主要责任在您这里。好事他们占,坏事您来扛。与其说是圈套,还不如说是个阴谋。”
陈聪这番话虽然是斟酌着说的,但说到最后,却是极其慷慨。因为陈聪也有些愤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