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火炮推进了手术室。
等待,焦急的等待。陈聪他们浑身也是血迹,但这血迹却是火炮的。
六个多小时后,火炮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。陈聪他们这才知道,火炮肚子上被捅了四刀,缝合了几十针,如果再晚来一会,火炮就命丧黄泉了。
火炮脸色煞白,就连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,这还是在输着血的情况下。
火炮随即又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,因为他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,是死是活,还得观察几天才行。
陈聪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,他早知道这样,说啥也不会和火炮提及自己要在屠宰市场开办酒楼的事。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。要是火炮就此丧命,陈聪会愧疚一辈子。
坐在重症监护室外边走廊的椅子上,陈聪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,他心中难过、愧疚、焦急,他在不停地反思自己,通过此次事件,陈聪感觉自己以往走过的道路有些不对劲了。
看来还是王暖说的对,自己尽量不要掺和江湖纷争。以前都是小打小闹,咋咋呼呼,但这一次,却是真正的在搏命。
直到天明,陈聪坐在那里都是一动不动,一根接一根的抽烟,眉头紧皱苦苦思索,脚下的地上扔了一片烟头。
陈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