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先得观察一下情况,才能安排手术时间。周嵩和方妈妈商量好,他们二人轮流看护方隽,方妈妈看护白天,周嵩晚上陪护,毕竟给方隽擦身之类的事当妈的不好弄。
当天晚上,周嵩回去了一趟,将车里的周二和行李带了回去,又给方隽拿了点洗漱用品去医院。
第一天晚上,方隽伤口痛得难以成眠,他怕打扰周嵩休息,痛了也不敢呻吟,只是咬牙忍着。周嵩哪里又睡得着呢,听见他隐忍的闷哼,知道他难受,只恨不能代他受过:“方隽,你痛的话就叫吧,别忍着。”
方隽满脑门子都是汗,头发全都湿了,病号服也都汗透了。他听见周嵩的声音,脑子稍稍清醒了点,喘息着说:“明天晚上你别来守我了,回去睡吧,白天还要上班呢。”
周嵩拧了湿毛巾来给他擦汗:“没事,白天你妈陪你,我可以补一下眠。”他摸到方隽湿透的衣服,想到他受着如此大的折磨,心里的难受劲就别提了,小心翼翼地帮他将衣服给脱了,给他换上从家里带来的衣服,然后给他倒水喝:“你要是痛得实在难受,我去叫护士来给你打止痛针吧。”
方隽捏紧拳头咬着牙说:“不要。”止痛针都是有副作用的,能不用就尽量不用。然而疼痛并不因为他的意志力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