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轩还是有点接受不了。
“你来，来什么来，你知道涂哪儿？”看着白花花的小PP，又忍不住的上手捏了捏。
“我怎么就不知道了，以前哪次不是我自己弄的。”
沈轩只是想要反驳，但是，贺子毅听到之后更加的自责，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，每一次自己爽完之后就不闻不问，更过分的是自己从来没有主动地做好前戏，最基本的润滑剂都是他自己做好。
感觉到身边的人突然安静下来，沈轩抬头看向贺子毅。
“对不起。”
虽然这句话对于曾经的伤害比起来微不足道，但是贺子毅不知道除了这句，他还能在说什么，对于过去发生过的事儿，造成的伤害，他没有办法去弥补，上天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，已经是对他的厚爱。
沈轩第一次在贺子毅的眼神里读出了后悔，愧疚的感情。一时间，觉得是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，他没有责怪贺子毅的意思。
“你……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别扭的回过头继续老老实实的趴在他的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