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隶的颈脖上都戴着项圈,刻印着所有者的标志。给予奴隶自由,非常的繁琐和困难,而沙文人大多没有那一天。
和其他奴隶不同,自由的沙文人反而意味着将重新沦为人贩子的目标。
菲尔不在意这些,因为他只有一个人出门的时候才要佩戴,也因为城镇里的人都对他非常和善。小孩子是大人的缩影,他们也被影响着,反而觉得戴着项圈的菲尔很特别。
但是埃斯很抱歉,他并不希望这样禁锢的标志跟随菲尔生活下去。
“您不用抱歉。”菲尔知道他有这么失落的想法,赶紧纠正他。
埃斯用拇指轻轻蹭他的后颈,问他,“不会辛苦吗?”
旖旎融化了温度,似乎温存才是应该的事,菲尔露出笑容,“您可以感受一下。”
埃斯把他拽到腿上,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,这个姿势很适合拥抱。
问他,“怎么感受?”
给一个贵族戴项圈是多么荒唐的事,更何况他们手里都空空如也,压根没有这样东西。
菲尔重复他的话,“是呀,怎么感受?”
然后低头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个牙印。
浅浅的印子上很快泛起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