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，他很少说很多话，但那些话就像是一直在打腹稿一样非常顺畅地就说了出来。埃斯其实不需要这些理由，他就是坏心眼地哄骗菲尔夸自己，可是真的听到之后他又感到有些心疼。
他轻轻低头吻了一下菲尔，“你是个乖孩子，所有人都该对你这么温柔。”然后唇微微离开，”可是这些都不是的，还有什么理由？”
菲尔有点懵，他感觉今天的碰触和以往那些无关**的亲吻不一样，带着热度，只能小声重复，“还有什么理由？”
埃斯摸了摸他的耳朵，“把嘴张开。”
然后菲尔就乖乖把嘴张开。
埃斯轻轻笑，“我们就吻到你想到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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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尔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像泉水一样咕咚咕咚地翻滚着气泡。
他感觉到温暖的手在他的腰上抚摸，摸到那淡得连疤都快消失的鞭痕时，这个亲吻温柔地几乎像蜂蜜一样，埃斯舔舐他微微发干的嘴唇，直到整个唇线都柔软得仿佛化掉，然后他又纠缠了进来，菲尔感觉眩晕，又忍不住仰着头去接纳那甜蜜的侵犯。
他很想睁开眼睛偷偷看一眼埃斯的表情，又觉得自己沉浸在黑暗里爬不起身，只想拽着埃斯靠他更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