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进了屋里。
酸吧,酸吧!老子门一关,管你们怎么酸!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。
在这边生活了这么多年,余老爷子和余奶奶还有什么看不清。不说,当初他父母当地主的时候,对这乡里乡亲是多么好,结果呢,那个时候,人人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?完了还挖了他们的家祖坟。
唉!这世间的事儿啊!你要是跟它计较,那早完得气死。
“老头子啊!这是咋的,高兴的很啊!”余爷爷刚进二院子,就被从厨房出来的余奶奶喊住了,“没被那一群老帮帮给气着?”
“气什么?要气,当年早被他们气死了。还不知道他们,就是见不得别人好。又挖苦别人比他们差。我余庆松就站这儿了。让他们羡慕嫉妒恨,他们能把我怎么样?”
“喲!还说呢,就你这口气。”余奶奶笑,“你昨晚不是说的自己很大度吗?今儿一早上就口气可不是大度的啊。”
“……”余爷爷忽然无语,半晌才道,“不跟你说了,我去叫我曾孙子,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。我昨儿个还说带他们上山呢。”
“山上现在光秃秃的能有什么?”余奶奶嗔怪,这老头子怎么越老越孩子气啊,昨儿他们家最后的一批花生刚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