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烬管不上许多,含住红唇,一路向下,疯狂进攻。
贺烬一腔欲火,只知道怀里的人不听话,应受到惩罚。
次日,林希一醒来全身感觉器官都回荡着一个字——疼。
林希觉得自己骨头像要散架一样,身体每个部位都青青红红的,看得人羞涩。
“你,你醒了?”贺烬端着热水进门。
林希转头看着贺烬,皮笑肉不笑道,“昨晚,世子好威风啊。”
贺烬老脸一红,将水盆放在一边,帕子打湿,埋头替林希擦拭身体半晌,贺烬才开口。
“希儿,我,我昨晚上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不是故意!那世子是何意?”林希挣脱贺烬的手,带着几分怒气质问道。
狗男人,想要提起裤子不认人!
贺烬见林希生气,心里着急,“昨晚上都是我一时糊涂,希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,好不好。”
林希看着满脸羞愧的贺烬,就想忍不住一拳打在对方那张俊脸上。
自从林希回府,背后总会时不时传来一些流言蜚语,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林希能够听见。
“面上看着挺正经一人,没想到在背后居然是那样一个不守妇道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