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”
端郡主冷笑,从位置上坐起来,走到春婵面前。捏住春婵的下巴。
“我倒是不知道,那个林希何时也给你灌了迷魂汤,对她这么忠心耿耿。”
春婵已经无力挣扎,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哪儿都疼,又像是哪儿都不疼。脑袋越来越厚重,连这具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了。
端郡主甩来春婵的下巴,拿出手帕擦了擦手,“你还是不说是吧?”
“来人。”端郡主起身,看着两个侍女,“把她的衣服扒了,挂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上去。”
这些人方才已经见识到了端郡主的狠毒,哪儿还有不敢照办的。立即扒了春婵身上的衣服,又取来绳索五花大绑的将春婵挂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上。
春婵一丝不挂的吊在树上,每一寸肌肤都饱含寒风的眷顾。
眼角划过一滴泪,比身体疼痛来的更撕心裂肺的是心上的。
贺烬带着满上怨气回了书房,越想心里越是气不过。
自己那样子,还不是关心她吗,怎么就成了要桥归桥,路归路了。
“世子爷,这是近日关于灾荒的所有信息。”黑鹰不知何时出现房内,将手里的一大卷资料递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