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贺之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那户部侍郎都找上门了!说你昨日调戏他家小女儿,害得人家姑娘差点寻了短见!”
“昨日?”贺烬有些疑惑,“昨日,我是和希儿在一起的。”
贺之良愣了一下,又道:“那户部侍郎家的小女儿为何一口咬定了是你?”
“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。”贺烬最不喜被人误解污蔑,看到贺之良这个神情,他脸色也冷下来,说完便不再理会贺之良。
贺之良心急,见贺烬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冷漠模样,心头的火气更盛,“你还有心写什么破字?现在京城都在传我摄政王的世子是个纨绔,整日只知狎妓享乐,游手好闲,根本不配继承摄政王位!”
“贺烬啊贺烬。我本以为你自小在外受苦,回到王府回珍惜现在的一切,却没成想你如此放纵自己,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跟我解释了?”贺之良也是恨铁不成钢,他今日上朝,好几个朝臣向皇帝提起京城里的传言,甚至还有要求削了贺烬的摄政王世子的身份。
若不是贺之良在朝堂上替贺烬说尽好话,又百般保证,贺烬或许现在都已经是个庶人了。
贺之良心里急躁,他是为了贺烬好的,但一生戎马,是个大老粗,性子也急,说话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