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大概是贴着他后背的缘故,她声音有些闷闷的,听起来有些委屈。
白幽蔓把他翻过来,然后爬到他身上,压住他,“你生啥气呢,那车也震了,我跟耿新啥也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被打成那样我也没跟你较劲。”
“是被我打的?”
什么?
“是我救了他,”他问白幽蔓,“你跟我是什么关系?”
他很平静,没有耿新形容的那样凶神恶煞,白幽蔓懵逼的“嗯?”了一声,才后知后觉他是真生气了,不是死皮赖脸哄哄就能敷衍过去的。
“我们在恋爱。”
“你跟他呢?”
“——耿新?好朋友啊,我们只是好朋友,而且你不是知道他喜欢男人吗。”
“你们是异性朋友,你明不明白分寸感这个东西,”他抚着她的脸颊,极少数认真严肃的态度教她,“朋友之间是需要距离的,尤其是异性朋友。并不是说你们不会对彼此产生情愫,就可以没有分寸的相处。过了那条线,就叫越界。”
分寸,距离,度。
这些问题是白幽蔓从未在意过的。她和耿新是朋友,是兄妹,他是她的贵人,也是最不可能跟她发生什么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