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叁十岁了,他玩不起。
他又何尝不是没有安全感呢。
白幽蔓夹了一片铁板牛肉,喂他,“而且我会告诉他我有男朋友的,是我追的我男朋友,我很喜欢他呢!”她笑的没心没肺,像一个绝情的帝王,小手一挥,赦免了他的罪,“所以,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!”
这个“你”说的是商染,白幽蔓自然不会真的对商染说这种话,她只是为了安白斯佑的心,顺便逗他开心。白斯佑懂的。
白斯佑难得的,在严肃的工作日,在周年庆之后必要上班的第二天,没有去公司。
他对自己有一套独特的高标准,按时上班便是其中最简单的一条,在过去的几年里,他从没有因谁违反过。
然而,这套原则就这样轻易被白幽蔓打翻了,不止一次。
好吧,他承认,这一次是他舍不得,舍不得这个小女人。
白斯佑在单人沙发上敲笔记本,隔几分钟看她一眼,看不够一样。
白幽蔓不懂,为什么好端端的书房不用,非要跟她抢这个懒人沙发。办公多不方便啊。
白斯佑给出的理由很牵强:“沙发坐着舒服。”
他自然不会告诉她,是因为他想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