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是我收拾的,”白斯佑把她按回腿上,让她更放心,“整个套间都是我收拾的,别多想。”
“你”
“你这么看着我,我会认为你在暗示我。”
接着,白幽蔓就感觉到屁股戳上来一根硬硬的东西,她很嫌弃:“精虫上脑,大白天的你就!”
“体谅一下,男人早晨最经不起勾引。”说着,他的手指就伸进内裤,挤进白幽蔓的红肿里。
白幽蔓蹙眉,额间立马被一层薄薄的汗珠覆盖,“啊,疼!”
白斯佑不敢动了。
“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啊,我又不是铁人!”
“好。”他缓缓抽出食指,用旁边的消毒毛巾擦了擦手,给她夹菜。
饭吃到一半,“诶,我突然想起来,你昨天说商染送了我戒指?”白幽蔓从他腿上跳下来,跑到床边,“在哪呢?”
“你现在不疼了?”
“疼,呜呜呜可疼了,我腿都迈不动了!”她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,呵呵笑几声,“所以你放哪了?”
“好端端找它干什么,你还想戴不成?”
狗男人是醋精投胎转世吧!“我就想找个机会还给他而已啦,再说了,我要戴也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