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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饿了吗?”
“嗯,有点。”白幽蔓昨晚叫了一夜,沙哑的嗓音也掩不住她的娇软。
“想吃什么?”
“家常菜吧,有奶茶吗?”不等男人回答,她便接着,“我要芋泥波波奶绿。”
似是怕他记不住,特意重复一遍提醒,“芋泥波波奶绿,别记错了。”
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,记住了,转而撑着脑袋,揶揄她:“热水要吗?”
这是在嘲笑她昨晚让他用嘴把冷水捂热的白痴事呢!
白幽蔓“嘁”了一声,不理他,翻个身,睡回笼觉。
半小时后,服务生把小推车推进来,食物上齐,白斯佑去喊她起床。
白幽蔓尝试着下床,尝试失败,她现在就是坐着,那里都疼的直抽气。
白斯佑犯的错,白斯佑背。
好像每次都把她弄得浑身是伤,昨晚他也没想那么凶,先是觉得她挑衅自己,后面
是真的没忍住。
“还痛?对不起,好像每次都把你弄受伤。”他从身后环住正在刷牙的白幽蔓,下巴搁在她肩上,摄取她身上自带的小女人香味。
白幽蔓本来没觉得怎么样,结果他一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