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复调戏:“想不想要?”
“你不是不——”
白斯佑打断:“要不要?”
她单腿勾住他的臀,用行动回答他。
白斯佑笑着去吻她,捉着她上面的嘴不放,吊着她下面的嘴不上,淫液沾满了整个套。
白幽蔓就这样被磨的意识全无,只知道勾着他脖子回应。
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白斯佑回拨了那通电话。
界面跳转,他一入到底。
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,已经快叁个月了,虽然中途互口过,但舌头和性器终归是没法比较。
白幽蔓嘴里嘤咛着,疼得泪花顺着太阳穴直淌。
她没料到在白斯佑清醒的情况下,他依然这么粗暴,她以为多多少少会有些怜香惜玉的,明明他以前就很温柔啊。
下体不由自主的紧绷着,埋怨他:“为什么每次——唔”
白斯佑堵住她的唇,不让她发出声音。他们吻得暧昧大声,而这声音传到了它该去的地方。
不是第一次胜似第一次,白斯佑被卡在中间进退两难,恨不得要断在里面。
他疼的额间溢出薄汗,揉揉她的臀,在她耳边小声哄着:“宝贝,你太紧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