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斯佑哪有那个心情啊,他躲开了:“和我有关吗?”
白幽蔓没头没尾的听了这么句话,不明白:“什么?”
白斯佑不厌其烦:“你不开心,是因为我吗?”
白幽蔓放任身体落回床上:“切,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,谁稀罕你呀!”
她此刻若无其事的姿态,白斯佑就知道被他一语成谶,真的是因为他。
白斯佑的严肃像病源体一样感染了她,感染了整个房间的气氛,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。
他太敏锐了,白幽蔓自知肯定瞒不过他,她收起笑容,故作冥思苦想,扯了个似是而非的理由:“大家似乎都认为你和文师师天仙配,更登对。你知道的,我很小心眼的,我吃醋。”
白斯佑信这个原因,但不信这是主要原因。
宴会是今晚才举办的,但她从前些天开始就一直心事重重,这两天变得郁郁寡欢。
她的这些一如反常,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,但白斯佑注意到了。
问题他们一个一个来解决,白斯佑很温柔:“他们如何认为是他们自以为,他们是外人。但日子是我们两个过,我心里唯有一个你,你只需要知道这点就好,明白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