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眼时他在身边,睁眼时他在眼前,夜里有凉风与暖怀相抵,清晨有阳光与爱人作伴。
每晚他们一起做饭,一起洗碗,一起消食,一起入眠,一切都是那么惬意美满,但时间久了,似乎就不那么美好了,白斯佑认为。
临近结课,白幽蔓的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的,但拿到校级推优名额和特等奖学金才是她每年的目标,今年也不例外。
又是一个清晨,白斯佑轻手轻脚把“八爪鱼”从他身上拎下去。白幽蔓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,每天都是凌晨了,白斯佑从书桌前强制性给她拎回床上。
白幽蔓睡得很浅,他稍稍一动,她就醒了,腿勾着他:“陪我。”
不是白斯佑不想陪,自从白幽蔓从学校搬出来,他就没有哪一天上班是不迟到的。
要么是白幽蔓四处点火,像个小狗一样把他舔醒,要么是她闹起床气,怪他整天起那么早烦死了。但无论哪种情况,结果都是他被缠的死死的,然后“不准走,再陪我睡睡嘛”。
作为老板的确可以为所欲为,但作为老板更要以身作则,白斯佑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好上司。
今天,白斯佑不依她:“今天有股东晨会,我不能迟到。”
“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