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有什么火气可言。
他总是心软,总是没辙,在面对白幽蔓的时候。
白斯佑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,整理好她微乱的卷发,又探了探她烫手的脸蛋,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还难不难受?”
怀里人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
他抚摸她的发,趁机要她做保证:“那以后还来不来酒吧了?”
白幽蔓想也没想就摇头,摇成了拨浪鼓,摇的她头有点晕,她抬头仰视他,有点畏缩:“你能不能别生气呀。”
白斯佑没答她,只把她带回了家。
新房所有的家具包括装修全部是新的,这相对白幽蔓而言是有点陌生的,但因为有白斯佑在,她觉得安心。
白斯佑一路把她抱进门,又抱到腿上,她还捏着蜂蜜水的纸杯。
白幽蔓哄白斯佑那就是轻轻松松一招制敌,她捏着糯糯的小奶音,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,红着眼发怵的望着他:“你,你别凶我也别生气,可以吗。”
白幽蔓眼神缥缈,脸颊因微醺而发散着绯红。这么可爱,不可以现在也可以了。
他开始柔声给她讲道理:“女孩子在外面这样玩是很危险的,尤其是你这种长得漂亮的女孩子,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