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正营业的时间段,白幽蔓早早躺床上翻来覆去,寝室的高低床被她弄的吱吱响。
张思仪走到她床头,今天下午见她冲进教室的时候,气色就不太好,不是生病时的那种苍白无力,倒有点像生气给她气出来的供血不足。一下午就盯着个破手机反复看,也不怎么说话,张思仪跟她说几句,她就搭几句,还牛头不对马嘴。
平日里这时间她可嗨了,有事情!张思仪隔着床帘问:“你今天怎么了?从下午回学校就死垮着一张脸,谁又跟你表白啦?”
床帘里黑漆漆一片,偶尔亮光闪过,隔一分钟亮叁秒,光隙中,白幽蔓的脸色愈发阴沉。
她捂着瘪瘪的肚子,草草回了句:“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。”
“诶?我记得你不是今天啊,难道又......”只闻张思仪声音越来越小,后面她再说了什么,白幽蔓没听清也没仔细听。
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解锁,刷新,黑屏的动作。耿新头像右上角那标红着十二,唯独她等的那条置顶死气沉沉。
今天下午白斯佑惯例送她返校,俩人刚互通心意,尝了几天甜头,小作精就又收不住的开始矫情。
“我不想和你分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