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是什么不行,在她兴师问罪的前一秒撑起身,眯着眼看她,警告的口吻:“老子不行?”
啊?
白幽蔓蹙眉,她的意思明明是他跟她做爱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,什么就他不行了谁说只有女人才会断章取义!这老男人丝毫不逊色于女人!
白幽蔓不给他岔话题的机会,冷嘲热讽:“呵,你这话题转的可真是毫无违和感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,你跟她——唔”
五分钟后,白幽蔓肿着嘴唇讪讪道:“没刷牙”
“不嫌弃你。”
“我嫌弃你!”
敢嫌弃他?
被嫌弃的白斯佑果断压着她又吻了一通,时长多出前面两叁倍,最后喘着气放过比他喘的更凶的小作精。
白斯佑把想赖着睡回笼觉的小女人扯到浴室,给她挤好牙膏,又转回自己卧室洗漱。
白幽蔓早他一步完成,走进他卧室时听到震动的声音。浴室门被推开,白斯佑举着剃须刀与镜子里的她相视。
她凑到男人身边,扭扭捏捏的追问:“那你到底有没有和她那个嘛!”
她刚刚洗漱时就胡思乱想来着,虽然他昨晚在她身上澄清过一次,但她总感觉那是为了当下哄好她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