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是不是?”
“这样你就嫌弃了我了吗,男人果然都是无情没有心的大猪蹄子!难道你说过的喜欢我都是假——”脱口而出却戛然而止,本是她说着的玩笑,她却发觉一点都不好笑了,“哦我忘了,你也没说过你喜——‘唔”
下巴被捏住,湿热的吻落上来,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浅尝即止,是他们彼此间最喜欢最狂热的舌吻。
白幽蔓清楚的感觉到,下面,他的阴茎戳着自己的屁股,她把白斯佑推开:“我要吃饭了。”
说着,她便拿起他的餐具继续吃饭。
“你......?”
这回换成白斯佑滞住了,他看着腿上还能认真夹菜的小女人,惩罚的捏了把她的腰。
她坐在白斯佑腿上,白斯佑根本没办法分心做别的事情。
干坐着了几分钟,白斯佑觉得无聊,把她头发被撩到一边,拉下她背后的拉链,扯开一边的衣领露出一大片玉肌,炙热的胸膛紧紧挨着她,在她后肩颈上种草莓。
这顿饭吃的是相当困难,他一碰她,她就敏感的瑟缩,捏着筷子的手止不住的发颤,那块糖醋排骨已经第五次掉回盘子里了。
她是他的笼中雀,永世无法逃脱。